空明连环画《伪君子》(2)痴迷到荒唐


克莱昂特听了达尔杜弗进入奥尔贡家的荒诞故事后十分感慨。“内乱时,奥尔贡辅佐国王,立下汗马功劳。在家里也是受人尊敬的长者。可如今…”正说着奥尔贡回来了。他未问及家人,反倒是他那位达尔杜弗。

道丽娜说:“黄昏时太太头疼得连晚饭也没吃,达尔杜弗却若无其事地坐在太太对面,独自享用了两只竹鸡,还有半条切碎的羊腿”奥尔贡叹道:“可怜的人!”道丽娜还告诉奥尔贡,太太难过的一夜没合眼。奥尔贡问:“达尔杜弗呢?”“他晚饭后就上床了,吹得像…”

克莱昂特来给奥尔贡问好,告诉他近来家里发生的纠纷,奉劝奥尔贡珍惜亲人间的情感,不要为那虚伪的信士所迷惑。奥尔贡不仅不听劝,反过来指责克莱昂特的自由主义的倾向。他说自与达尔杜弗结交,他已变成了新人。甚至可以看着兄弟、儿女、母亲和太太死去也不为所动。

克莱昂特询问:“为何不给玛丽雅娜和法赖尔举行婚礼?”奥尔贡吞吞吐吐,最后干脆承认他要把女儿嫁给达尔杜弗的打算。并声称这是上帝的旨意。

奥尔贡立刻来到女儿房间,一番道德绑架的孝道说辞,首先让女儿顺从了他的心意,劝说她喜欢达尔杜弗,并要求她嫁给达尔杜弗。玛丽雅娜十分惊讶:“不,爸爸!根本没有这回事,我向您发誓!你为何要我说违心的话呢?”奥尔贡说:“我想借你的亲事,让达尔杜弗成为家里人。

听到这话的道丽娜突然进来说:“老爷跟你开玩笑呢,富翁贵族怎么可能把自己女儿嫁给叫化子呢?”奥尔贡指责女佣放肆,他完全是认真的!达尔杜弗对上帝的虔诚就是最了不起的财富。

道丽娜并不害怕,反倒平静地对奥尔贡说:“我真的是为您好,人人都看得清楚,达尔杜弗就是个伪君子,谁嫁他说倒霉。奥尔贡当然不会把女佣放在眼里,举手就要打道丽娜。被他女儿拦下,气得转身离开:“回头再跟你们算帐!”

看到老爷真的发飙了,可怜的玛丽雅娜吓得差点哭出声来:“冤枉啊!我是不是只有寻死了?”道丽娜说:“还不快去找法赖尔商量!”

找来法赖尔后,他并没有什么主意,甚至说:“那你就嫁他好了”。玛丽雅娜委屈地说:“要是你高兴,我真会那样做。”

道丽娜看他们两人尽说些气话,便说道:“你们俩个实足的笨蛋,胡言乱语,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相互诚笃,好自为之。余下的事我去想办法!”

注:本篇的插图并非原创,而是根据孙愚画的小人书改画缩编而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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